那车是我选的,我当然认的出。
顾钧瓷迎面向我走来,拿走我手里的行李箱。
我下意识的要开副驾驶的车门。
陈玲早我一步探出头:
“凝凝,你终于回来了。”
尾箱给我放东西的顾钧瓷立即走到我身旁解释:
“陈玲刚从医院出来,正好顺路,她晕车,所以才让她坐的副驾。”
“没事。”
我回了个笑脸,松了车把手,坐到了后座。
顾钧瓷导了个地址,讨好般看向我:
“我定了川菜馆,咱们现在就过去吧。”
“凝凝啊,那家川菜馆可是很难约的,而且我刚从医院出来,钧瓷不准我吃辣,要不是因为你,这顿川菜我是难吃上。”
陈玲一脸幸福。
透过后视镜,我也能看到顾钧瓷弯起来的嘴角,他也很高兴。
“等会儿点道凝凝最爱吃的麻辣兔头,你肯定也爱吃。”
我看着他们俩有说有笑,没有说话。
到了店,顾钧瓷熟练的点了几道我爱吃的辣菜。
饭桌上红艳艳一片,只有唯一一碗粥。
我将手伸向粥,被陈玲抢了先。
我没说话,只是再下单了一份。
陈玲看着端上来的粥,委屈说:
“你爱吃辣就多吃一点,这个粥是因为我病刚好,钧瓷没有其他意思。”
“要实在觉得不舒服,我现在就回去吧。”
说着,已经收拾起了包。
顾钧瓷的脸色暗了下来。
我笑了笑:
“我智齿刚拔,遵从医嘱而已。”
顾钧瓷的脸色由阴变尴尬,抱歉说:
“我忙忘记了,我叫人把这些全撤了,上些素菜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
我拦住顾钧瓷的动作。
陈玲替顾钧瓷打抱不平:
“你一声不吭的就去了云南,钧瓷找了你好久,那晚我见到他都吓了一跳,他喝着酒说你对他不一样了,还哭着将一切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。”
“凝凝啊,钧瓷真的很好,你别这么对他。”
我扬起来一抹笑:
“陈玲,我为什么不跟他说你很清楚是因为什么,还有我一和他有矛盾,他不来找我反而找你喝酒,难道没有问题吗?”
“还有你最后一句话说错了,是从前的顾钧瓷对我很好,不是现在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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